屋内漆黑一片窗棂被厚重的丝绒窗帘封得严严实实连半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但温羽凡的灵视之眼早已在暗中运转瞳孔深处泛起一丝极淡的蓝芒黑暗中的一切瞬间无所遁形。
最先闯入视野的是满地横七竖八的尸体。
靠近门口的位置躺着三个穿黑色西装的护卫。
他们的姿势还保持着搏斗的姿态: 一人右手紧握着腰间的短棍棍身沾着暗褐色的血左胸口有一道贯穿伤鲜血浸透了西装内的防弹衣在灵视下泛着暗沉的红; 另一人蜷缩着双腿弯曲双手护在头部后颈有一道整齐的切口伤口边缘的皮肉还在微微收缩显然是刚断气不久; 第三人则面朝下趴着后背的西装被划开一道长口子。
往里走客厅的八仙桌边倒着两个穿佣人服饰的中年男女。
女人手里还攥着一块没洗完的抹布嘴角张着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 男人则趴在地上手边散落着摔碎的青瓷茶杯碎片上沾着血迹。
最让温羽凡心头一沉的是客厅角落的两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都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女孩紧紧抱着一个布偶熊蜷缩在男孩怀里两人的胸口都有一道细小的伤口血迹已经凝固成暗褐色。
灵视下能看到他们身体的温度早已降至与室温相近只有布偶熊的绒毛上还沾着几缕未干的血渍像是这场屠杀中唯一残存的“柔软”却更显残忍。
整个客厅像一个被打翻的棋盘尸体便是散落的棋子每一个姿态都在诉说着死亡瞬间的慌乱与绝望。
温羽凡的目光扫过这一切面具下的眉头皱得更紧脚步放得极轻战术靴踩在地板上几乎听不到半点声响。
他刻意避开地上的血迹——那些暗红色的印记在灵视下格外刺眼有的已经凝固成块有的还带着微弱的湿润光泽显然事发时间不长。
穿过散落的尸体主位的太师椅终于映入眼帘。
陈勋爵靠坐在上面身上穿着一件暗纹锦袍领口绣着精致的云纹此刻却被胸前的一大片暗红浸透。
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下巴抵在胸口看不清脸双手自然垂放在扶手上指关节还保持着轻微弯曲的姿态像是只是在小憩。
可那片暗红太过扎眼锦袍的布料吸饱了血在灵视下呈现出深黑的色块与周围的尸体形成一种诡异的“呼应”。
“陈勋爵死了?”温羽凡心头闪过一丝错愕。
他此行本是为了讨还燕山惨案的血债却没料到有人比他先一步动手。
而且陈勋爵刚被朱雀局以“证据不足”释放正是警惕性最高的时候怎么会轻易被杀? 更让他怀疑的是对方会不会用了“假死”的伎俩。
毕竟以陈勋爵的势力找一个身形相似的替身并非难事若只是为了脱身这满地尸体或许只是障眼法。
他不敢大意继续小心迈步绕过地上护卫的尸体。
走到太师椅前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陈勋爵垂落的手腕——皮肤泛着苍白指甲缝里没有残留的血迹不像是经历过激烈搏斗的样子。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却稳定地托住陈勋爵的下巴缓缓向上抬起。
对方的脑袋随着力道微微晃动颈椎处传来轻微的“咔哒”声显然已经失去了支撑力。
当那张脸彻底暴露在灵视之下时温羽凡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确实是陈勋爵。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倨傲笑容的脸此刻毫无血色双眼紧闭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凝固的血迹。
更重要的是他脖颈处的皮肤下有一道极细的疤痕——那是早年习武时留下的旧伤替身绝不可能模仿得如此逼真。
确认了正身温羽凡的目光立刻下移落在陈勋爵的咽喉处。
那里的锦袍被划开一道整齐的口子边缘没有丝毫撕扯的痕迹露出的皮肤上一道细细的伤口横贯咽喉深度恰好切断了气管与颈动脉。
伤口边缘光滑如镜显然是被极其锋利的刀具所伤而且出手之人刀法精准至极是不折不扣的高手。
更关键的是伤口周围没有挣扎的痕迹陈勋爵的表情虽然因死亡而僵硬却没有呈现出极度的惊恐或愤怒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松弛…… 这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是他熟悉的人甚至是他毫无防备的“自己人”。
温羽凡伸出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陈勋爵的皮肤还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体温比室温略高结合地上血迹的凝固程度他判断:案发时间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是谁先了我一步?”温羽凡直起身目光再次扫过满室的尸体心头的疑惑像潮水般涌来。
第一个念头是燕山惨案的受害者家属。
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或许有人身怀武艺得知陈勋爵是幕后黑手后不惜以身犯险前来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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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系统之敌第360章 夜探德馨堂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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