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后温羽凡三人并未急着离开。
温羽凡面带忧虑向老太太搭话:“大娘村里有卫生院不?我兄弟这腿……”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金满仓的腿。
金满仓心领神会立刻配合地在温羽凡背上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活像伤处突然剧痛无比。
老太太看着金满仓那夸张的表情笑得直拍大腿眼中满是慈祥:“卫生院可没有要看腿啊……” 她抬起织毛衣的竹针朝村西头指了指慢悠悠地说道:“前头第三个路口右拐有个带栓马柱的青瓦院子那是老赵家。
别看他挂的是兽医牌子治跌打损伤比县城医院还灵!去年隔壁村老李头从牛背上摔断三根肋骨老赵头给他敷了三副草药如今能扛着锄头追孙子跑二里地!” 金满仓闻言原本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瞬间垮了下去语气中满是嫌弃和担忧:“兽医啊!” 温羽凡却不动声色地笑了眼神里透着从容:“兽医成啊只要能治腿管他是医人还是医牲口。
” 说着他弯腰调整金满仓的姿势故意让夹板蹭到柜台边缘发出吱呀一声响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就怕人家嫌我们是外乡人不肯接诊。
” “嗨!”老太太摆了摆手银镯子在腕间晃出细碎的光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神情:“老赵头那人面冷心热早年在镇上兽医站干过见惯了生离死别。
你们去就说是村东头小卖部的周婶子介绍的他保准给你们治。
”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霞姐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对了他院子里拴着条黑狗叫的时候别慌那畜生就是嗓门大实际胆子比芝麻还小。
” 金满仓趴在温羽凡肩头听着老太太絮絮叨叨地指路思绪不禁飘远。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外婆总说“远亲不如近邻”。
此刻他望着老人鬓角的白发一股酸涩涌上喉间……上回见外婆还是十年前在医院走廊老人插着鼻饲管瘦得只剩层皮那虚弱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
三人告辞时老太太又往霞姐兜里塞了把旱烟丝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给老赵头的他就好这口。
” “谢谢您了大娘。
”霞姐往老太太手里塞了张十元钞票却被老人推了回来。
老太太的手掌粗糙却温热指腹上结着织毛衣磨出的茧她轻轻拍了拍霞姐的手:“多大点事儿!不就指个路嘛要啥钱!”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大伯父常跟她说的“人情比银子贵”。
温羽凡背着金满仓转过路口一眼就瞥见了前方不远处的栓马柱不由得低声说道:“但愿这兽医真有两把刷子。
”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担忧。
金满仓脸上露出苦涩的神情无奈地附和道:“但愿吧……”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兽医到底靠不靠谱只希望自己的腿能快点好起来。
他们路过一处晒谷场的时候一个穿花裙的小姑娘正欢快地追着一片落叶跑。
那叶子打着旋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轻轻落在她脚边像一只栖息的蝴蝶。
小姑娘咯咯地笑着清脆的笑声在空旷的晒谷场上回荡。
温羽凡刚抬手敲门老赵家的黑狗便在门里狂吠起来那声音闷重如擂鼓震得空气都跟着颤动惊得墙头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黑狗的叫声仿佛在宣示着领地主权让人不禁有些紧张。
温羽凡和金满仓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情况。
院中立即响起一声喝骂:“黑子叫什么叫!别叫了吵死了。
” 紧接着拖鞋踩过石板发出“踢踏踢踏”的声响门闩“吱呀”一声被拉开半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出现在眼前。
开门的男人七十来岁腰背微驼手里握着一支包浆发亮的旱烟杆铜烟锅上刻着模糊的竹节纹路岁月的痕迹在他身上清晰可见。
温羽凡见状立刻往前半步肩带不经意间蹭过门框上剥落的红漆他面带诚恳地说道:“是赵大爷吧我们是村口小卖部的周婶介绍来的。
我这兄弟的腿受了伤想请您给瞧瞧。
” 说着他侧身让开金满仓那歪斜的伤腿露了出来夹板缝隙里渗出的血印触目惊心。
赵大爷叼着烟锅凑近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他上下打量着金满仓的伤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周婶子介绍的?” 还没等温羽凡回答他便侧身让出路来声音沉稳地说:“进来吧。
” 三人刚一踏入大门那原本凶狠吠叫的黑狗此刻竟摇着尾巴亲昵地蹭了过来丝毫没有了之前隔着一墙时的凶悍模样仿佛刚才的狂吠只是一场玩笑。
“去去去别在这添乱。
”赵大爷抬脚作势驱赶那黑狗。
可黑狗却半步不离地跟着众人直到他们都进入了屋内。
霞姐从包里摸出旱烟丝递过去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大爷这是周婶让我带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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