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木叶隐村温柔地包裹。
大多数族人都已沉入梦乡享受着建村初期难得的安宁。
然而在宇智波族地深处一扇纸门后宇智波泉奈却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梦魇。
梦境的开端总是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绮丽。
他发现自己悬浮于一片无边无际的深海之中周围并非漆黑而是荡漾着幽绿与暗紫交织的磷光。
巨大的、形态奇特的发光水母无声地漂游远处有庞大如山的黑影缓缓掠过投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海水温暖而粘稠像是活物般轻轻抚摸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并非恶意的、却足以让灵魂战栗的陌生触感。
在这片寂静的深渊里一种低沉的、规律性的搏动声从下方传来仿佛是整个海洋的心脏在缓慢跳动。
这声音并不刺耳却带着一种原始的、撼动人心的力量让泉奈感到自己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试图与之同步。
接着深海的底部渐渐显现出轮廓。
那并非寻常的沙石或海沟而是一片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坍塌倾颓的石造建筑群。
它们由某种非黑非绿的诡异石材砌成风格完全陌生巨大的石块上雕刻着与千手扉间发现的卷轴上相似的、扭曲而疯狂的图案和文字。
这座沉没之城向着黑暗的深渊无限延伸死寂、荒凉却又隐隐透露出曾有过辉煌文明的磅礴气势。
泉奈在这座沉睡的石城中飘荡仿佛一个无主的游魂。
他穿过宏伟却已断裂的石柱行经布满诡异浮雕的广场一切都静默无声只有那来自深渊底部的搏动永恒回荡。
然后阴影降临。
起初只是感觉一种被庞大到无法想象之物注视着的毛骨悚然感。
随后在那座石城最深邃的黑暗处有什么东西开始蠕动。
那不是具体的形态而是纯粹的、巨大的“存在”本身如同凝聚的黑暗又似活动的山峦。
它缓缓舒展带起无声的暗流。
泉奈无法看清它的全貌只能瞥见偶尔闪过的、滑腻的巨大触须轮廓或是如同星云般旋转的、冷漠的复眼集群。
不可名状无法理解。
仅仅是感知到它的存在就让泉奈的精神如同风中残烛几近崩溃。
一种混合着极致敬畏、渺小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淹没了他。
他想移开视线想逃离但在梦中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着那超越凡人理解极限的注视。
就在这时梦境往往会生出变化。
那巨大的阴影似乎注意到了他这个微小的闯入者。
没有声音却有一股蕴含着疯狂知识的意念洪流如同海啸般直接冲击他的意识。
那不是语言而是图像、是概念、是扭曲的法则碎片……是关于世界真实面貌的、令人疯狂的真相碎片。
“不……” 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呓语从泉奈唇边溢出。
他猛地从榻上弹坐起来额头和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
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又是这个梦。
连续好几个夜晚同样的深海同样的石城同样的巨大阴影分毫不差。
每一次他都在这令人窒息的精神冲击中惊醒。
窗外月色正明将庭院里的白沙照得发亮。
现实世界的宁静与梦中的疯狂恐怖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泉奈抬手捂住依旧悸动不已的胸口试图平复呼吸。
他的写轮眼在黑暗中不由自主地开启猩红的眼眸警惕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担心那梦中的阴影会追随着侵入现实。
没有异常。
只有熟悉的家具和透过纸门缝隙洒进来的、清冷的月光。
他缓缓躺下却再无睡意。
梦境带来的残留感如此强烈那深海的粘稠触感那石城的死寂压迫尤其是那巨大阴影的注视……一切都真实得可怕远超寻常噩梦的范畴。
这仅仅是压力导致的幻象吗?作为以幻术见长的宇智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梦境与现实的边界也更能分辨精神影响的细微差别。
这个梦……感觉不一样。
它不像是由内心恐惧投射而成更像是一种……来自外部的、强制的信息灌输。
一种低语试图告诉他些什么尽管那内容足以逼疯任何人。
他想起了结盟仪式上的异样想起了兄长斑在使用写轮眼时偶尔流露出的烦躁想起了千手柱间那些迅速枯萎的畸形植物。
所有这些碎片似乎都与自己这重复的噩梦隐隐相连。
难道这梦并非偶然?而是某种存在的触角已经通过某种方式接触到了他的潜意识?是因为宇智波的精神力量特质还是因为他擅长幻术对这类精神层面的侵袭更为敏感? 一种深深的不安攫住了他。
如果这梦是真的哪怕只是部分真实那意味着什么?那片深海那座石城那个巨大的阴影……它们存在于何处?它们与这个正在走向和平的世界又有什么关联? 他侧过身看向隔壁房间的方向。
斑就在那里。
他是否也经历了类似的困扰?泉奈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沉默地将疑问咽了回去。
兄长已经背负了太多他不想再用这种虚无缥缈、却又令人极度不安的噩梦去增加他的负担。
更何况以斑的性格很可能只会将其视为意志不够坚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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