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黄家毕竟是襄阳望族女儿倒不愁嫁。
可黄承彦非要找个门当户对的佳婿。
这些年上门提亲的尽是些高攀不起的人家黄承彦又觉得与这些人结亲太吃亏。
这般挑来拣去愣是把女儿拖到了十七岁。
在他眼里即便不能门当户对女婿总该有些过人之处才是。
家世不行才学出众也能弥补。
只不过黄承彦本就是学识渊博之人寻常才子在他眼中也不过常人。
黄承彦整日愁眉不展妻子蔡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人一焦虑就想找人倾诉。
因此两位蔡夫人隔三差五便聚在一块儿商议评点各家公子谁学问好、谁品行佳、谁气度非凡。
刘表只觉得外头烦心事不断家里也不让他清静心里堵得慌索性回屋饮酒解闷。
一醉方休愁绪暂消! 次日醒来刘表仍有些宿醉未消脑袋昏沉。
喝了碗白粥暖暖胃还是不太舒坦暗想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刚到太守府议事厅蒯良已在等候见他来了神色凝重地汇报最新军情。
“景升局势有变!” 刘表闻言酒意顿时醒了大半。
“出什么事了?” 蒯良:“孙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一日之内攻破茶陵洗劫了府库!” 刘表大惊:“茶陵县令是谁?竟连一日都守不住?简直废物!” 蒯良:“先前听闻孙澎半日攻下舒县我还以为是江东人夸大其词。
如今看来此人短短时日内稳住江东甚至逼得曹操连扬州牧都让了出来单论打仗确实非同寻常。
” 刘表:“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小子占了茶陵绝不会坐以待毙我要知道他的动向!” 蒯良摇头:“景升你心乱了。
” 刘表被蒯良突然严肃的语气点醒叹道:“酒误正事是我失态了。
” 蒯良明白刘表为何嗜酒无非是心中郁结难舒。
换作是他或许喝得更凶。
当年两个老男人联手或许纯粹出于利益。
但这些年并肩而行倒也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让我帮你 两鬓斑白的谋士轻抚长须:景升将军孙澎那点兵力掀不起什么风浪充其量攻占几座小城罢了。
另一位文士眉头微蹙:只怕他意在速战速决破城劫掠便走。
我军以逸待劳若他贪得无厌正好关门捉贼! 子柔有何妙计? 蒯良眼中精光一闪压低声音道出谋划。
两位谋臣相视而笑脸上浮现出老谋深算的神色。
... 孙澎率部轻取茶陵县未损一兵一卒便缴获大量粮饷。
这一次并未重演投石攻城的旧戏码——大军刚抵城下守将便大开城门。
想来也是连韩玄都只能凑出三千守军这座小城哪敢抵抗万余雄师? 那位贪生怕死的县令早望风而逃城中官吏见主官潜逃索性将黑锅尽数推到县令头上恭迎孙澎入城。
叛军果真只劫府库不伤百姓来得快去得更快。
待孙澎撤兵留守县丞立即紧闭城门。
丢了城池是前任县令的过失如今失而复得岂非大功一件?将捷报添油加醋送往襄阳果然换来一纸升迁令。
殊不知当这份军情送达时刘表看清孙澎次日便撤回庐陵的行军路线气得拍案而起——这分明是 ** 裸的挑衅! 孙澎再度现身! 有种来战蠢货! 那句挑衅的余音仍在空中飘荡刘表与蒯良精心部署的围剿计划已然落空。
这孙澎究竟意欲何为? 攻占区区县城便扬长而去? 此刻抉择横亘于刘表面前:追或不追? 若远征庐陵郡战线拉长必将加重荆州粮饷负担。
刘表将目光投向蒯良——打仗的军需难题该由你解决。
蒯良暗自腹诽:守土作战尚可负担跨境追敌?这钱谁愿掏谁掏! 方才尚在惺惺相惜的两位老者此刻陷入心照不宣的沉默。
孙澎这厮专会给人出难题! 被人欺到门前刘表绝不善罢甘休。
这些年在荆州他早摸透世家大族的脾性:有利可图时争先恐后无利可图时装聋作哑。
要怪只怪刘表出身汉室宗亲而非世家——推恩令延续数百年宗亲势力日渐衰微。
至灵帝时汉室后裔虽享入仕特权财力人力却难敌望族。
若当年刘氏家族鼎力相助何须单骑定荆州?组建私兵平乱岂不更好? 以刘表之才若有嫡系雄师局面必将 这些年经营荆州虽大头尽归世家但他暗中积蓄的实力真要破釜沉舟未必不能放手一搏。
敢跟我拼跨境劫掠? 孙澎你是不是忘了你大哥当年最忌惮的是谁了? “速召刘磐来见!” 刘磐三国时代的神秘人物。
这些年他的身份在官军与匪寇之间反复切换游走于黑白两道! 表面上看他是长沙郡的驻军将领。
可这厮每隔数月就会突然消失进山拉起队伍干起无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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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三国孙策托孤我截胡孙权基业第19章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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