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之的哨音还没在巷口散尽张屠户家的木门就“吱呀”开了道缝张屠户探出头眼里的红血丝比灶膛里的火星还密。
“陈大夫你可算来了!”他一把拽住陈砚之的胳膊力道大得差点把人拽趔趄“你婶子从后晌疼到现在头跟要炸开似的刚还吐了两回说看东西都发花。
” “别急先让我看看。
”陈砚之反手按住他的手腕指尖搭了搭脉搏“你先说说她早上吃了啥?是不是又偷喝你藏的白酒了?” 张屠户脸一红挠着头往灶房躲:“就……就抿了两口她说头疼的时候喝点能活血……” “活血?”陈砚之跟着进了屋刚迈过门槛就被一股浓烈的膏药味呛得皱眉“她是不是又把止痛膏贴满了额头?” 里屋传来张婶的呻吟:“别听他胡说我就贴了两片!” 陈砚之掀开布帘只见张婶歪在炕上额头上横七竖八贴了三片黑膏药脸色白得像刚从窖里捞出来的萝卜鬓角的汗把头发都濡湿了。
“婶子把膏药揭了吧您这是风寒夹着气火贴膏药反而堵着热气散不出去。
” “不揭!”张婶攥着炕沿摇头“这膏药是隔壁村老神仙给的说一贴就灵!” “灵得您吐了两回?”陈砚之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三粒丸药“您这头疼是气出来的吧?早上是不是跟屠户哥吵嘴了?” 张婶一愣瞪向刚进门的张屠户:“好啊!我跟你说的私房话你全抖给小大夫了?” “我没说!”张屠户急得摆手“我就跟小大夫说你头疼!” “没说?”陈砚之笑了用指尖敲了敲药瓶“婶子左太阳穴跳着疼右眼眶发涨这是典型的‘气攻头’一般是跟人置气后受凉才犯。
再说您这舌苔又白又腻明显是喝了凉酒寒气压着火气散不去——屠户哥藏的酒是不是冰在井里了?” 张屠户的脸瞬间红透像被灶火烤过的红薯:“我……我那是怕天热酒坏了……” “行了行了”张婶被逗得哼了声语气却软了“小大夫你别埋汰他了快给我想想办法这头实在疼得像有虫子钻。
” 陈砚之从竹篓里拿出银针在油灯上烤了烤:“我给您扎两针再配着喝幅药明早保准好。
”他刚要下针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哨音三短一长是村里约定的急救信号。
“这是……西头的哨音?”张屠户耳朵尖一下子站了起来“难道是老李家的孙子又作啥妖了?” 陈砚之把银针放回盒里抓起药箱就往外跑:“你们先等着我去去就回!” 刚跑出巷口就见二柱子光着膀子往这边跑脊梁上的汗把泥道子冲得一道白一道黑:“陈大夫!快!李大爷他……他刚才还在晒玉米突然就倒了浑身抽抽!” 陈砚之心里一沉拽住他就往西边跑:“抽的时候牙关紧不紧?有没有吐白沫?” “紧!紧得咬舌头!白沫子吐了一身!”二柱子跑得直喘气“我们想撬开他嘴咋都掰不开!” 跑到老李家院外就听见李婶的哭声陈砚之拨开围观的人冲进去只见李大爷躺在玉米堆上四肢还在轻微抽搐嘴角挂着白沫脸憋得发紫。
他立刻从药箱里摸出块干净手帕卷成条塞到李大爷嘴里又迅速解开他的衣襟用拇指用力掐住人中。
“去舀碗清水来!”他头也不回地喊指尖能感觉到李大爷的脉搏又快又乱像要蹦出皮肤。
李婶端着水跑过来手一抖水洒了大半:“这……这是咋了啊?早上还跟我念叨要给玉米脱粒呢!” “像是羊角风”陈砚之边说边从药箱里翻出针快速在人中、合谷几个穴位扎下去“婶子大爷以前犯过吗?” “没有啊!”李婶哭着摇头“他身体结实着呢除了有点老寒腿啥毛病没有!” 陈砚之刚把针扎好李大爷的抽搐突然停了他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见李大爷猛地睁开眼眼神直勾勾的突然一把抓住陈砚之的胳膊力气大得像铁钳:“水……水里有东西……拽我……” “大爷?您看清是啥了?”陈砚之试着引导他说话手指却在悄悄摸他的脉搏——比刚才稳了些但还是偏快。
李大爷的眼神突然涣散了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陈砚之赶紧探他的鼻息还好呼吸还算平稳。
“二柱子去我那儿把备用的安神汤拿来记得加三钱磁石。
”他一边说一边给李大爷按摩虎口“屠户哥麻烦你去村头叫王郎中就说情况稳住了让他带点牛黄来。
” 张屠户刚跑出去陈砚之突然注意到李大爷的裤脚湿了一片他伸手摸了摸不是尿湿的是水带着股河泥的腥气。
“婶子大爷下午是不是去河边了?” 李婶一愣:“是啊他说去看河水涨没涨怕淹了玉米地……” “这就对了”陈砚之松了口气“不是羊角风是吓着了。
估计在河边撞见啥了惊着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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