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碑林那儿真开出一朵白花!有人亲眼看见的!” 那粗砺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林羽握着扫帚的手指微微一顿扫过落叶的动作却并未停下仿佛只是被风吹动了一下。
邻摊的王屠户见他没反应又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可惜啊天一亮那花就没了跟做了场梦似的。
你说邪乎不邪乎?” 林羽垂着眼将最后一片枯叶扫进簸箕心中一片清明。
他知道那花不是开给他去看的。
若真是他们刻意种下的就不会等到天亮更不会等他去看。
那不是一次求见证的盛放而是一声宣告。
宣告那颗被他亲手埋下的火种在经历了漫长的黑暗与缄默之后终于破土而出落地生根。
从此它不再需要依附于“讲述者”之名而将拥有自己的生命。
午后的阳光透过阁楼的窗棂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尘。
林羽从一个尘封的铁盒中小心翼翼地取出珍藏多年的母亲遗信复印件。
信纸早已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
他轻轻将信纸夹入一本厚重的书中书的封面上印着三个烫金大字——《记得计划》。
这是他准备彻底封存的最后一件东西。
就在他准备合上书页的瞬间那道贯穿右眼的旧伤疤猛地传来一阵灼热眼前的一切骤然模糊一幅诡异而清晰的残影闪现脑海! 那是一朵在清冷月光下悄然绽放的白花圣洁得不似凡物。
但当视线聚焦他才惊骇地发现那舒展的每一片花瓣根本不是自然的造物而是由无数极细的笔触一笔一划拼凑而成组成了一行他熟悉到骨子里的字。
那正是他当年写下的《逆子札记》的开篇第一句:“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不想让哥哥一个人背负所有黑暗。
” 画面如同破碎的镜子转瞬即逝。
林羽僵在原地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良久他才缓缓合上那本书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摩挲一声几乎听不见的低语从唇边溢出:“原来……你们不是忘了我……是把我活成了句子。
”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小镇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
林羽收了摊提着工具箱走向镇中心的钟楼。
昨日他刚修缮了楼顶的几处瓦片得去看看傍晚的湿气是否会造成渗漏。
途经镇上的小学堂时一阵清脆稚嫩的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群孩子围坐在一棵老槐树下正摇头晃脑地朗读着什么。
“墨镜哥哥不说话眼睛藏着大雷牙;他把真相钉屋顶一锤一个假影霸。
” 语调滑稽充满了孩童特有的天真可其中的每一个词都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林羽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大雷牙”是他曾经代号的戏称“钉屋顶”是他修复钟楼的日常而“假影霸”则直指当年那场几乎将一切吞噬的“幻狱之缚”事件。
他倚靠在学堂的土墙外静静地听着。
这些孩子他们从未见过真正的写轮眼更不知道那“自毁双眼”的决绝与痛苦却用这样笨拙而纯粹的方式将那段被尘封的历史编成了童谣记住了他的痛。
一股久违的酸涩猛地涌上鼻尖他微微仰起头逼退了眼眶中的温热。
夜深人静林羽在自家的小院里升起一堆篝火。
他将一摞厚厚的笔记投入火焰那是他早期的任务系统记录以及为了伪装成叛逆者而做的无数次心理推演稿。
这些东西是他前半生所有挣扎与伪装的证据也是时候该彻底告别了。
火焰舔舐着纸张将那些或疯狂或冷静的字迹化为灰烬。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他们托我转交给你。
”来人是鼬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他递过来一只沉甸甸的布袋。
林羽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数十朵用粗糙纸张折成的白色花朵。
他疑惑地展开其中一朵发现花瓣内页用稚嫩的笔迹写着一行小字:“谢谢你讲出了我们不敢说的事。
” 他一朵接一朵地展开。
“我爸爸说我也曾梦见过红色的眼睛。
” “长大后我也要做一个会修屋顶的故事匠。
” 每一朵花都是一个微弱却坚定的回响。
林羽逐一展看将每一句话都刻进心里。
最后他站起身将这满袋子的纸花连同那些被守护的童真与勇气一同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旧稿与新花在火中同燃灰烬交融。
火光跳跃着映亮了他戴着墨镜的脸也照亮了他眼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湿润。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鼬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
“哥你看疯话也能变成家书。
” 第二日清晨天光微亮。
林羽如往常一样拉开五金铺的店门准备开始一天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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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火影穿越成为宇智波家的逆子第378章 花开了可没人记得种它的人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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