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批核心人员与关键物资在方怡的带领下冒险取道居庸关悄然离开了京城这座巨大的牢笼。
消息通过隐秘渠道传回韦府虽过程惊险但总算有惊无险。
至此“B计划”中最困难、最庞杂的人员与技术转移部分已基本完成。
偌大的韦府如今只剩下韦小葆与他的七位夫人以及少数几位负责最后收尾工作的绝对心腹。
府邸显得前所未有的空旷与寂静仿佛一座即将被遗弃的舞台。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宫里的旨意到了并非冰冷的逮捕令而是一道看似寻常的召见——皇上于南书房召见韦爵爷议事。
这道旨意如同最终审判前的最后一次传讯。
所有人都明白这或许是韦小葆最后一次踏入那座金碧辉煌的紫禁城。
是摊牌?是囚禁?还是……一场最后的告别? 苏荃、方怡等人面露忧色建宁甚至冲动地想要阻拦。
但韦小葆却显得异常平静。
他仔细地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品公爵的朝服镜中的他眉宇间少了往日的跳脱不羁多了几分沉静与释然。
“该来的总会来。
”他对忧心忡忡的夫人们宽慰地笑了笑“有些话终究要说清楚。
这或许是最好的告别方式。
” 他独自一人跟着传旨太监再次走过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宫道。
阳光将琉璃瓦照耀得刺眼汉白玉栏杆冰冷依旧只是在他眼中这一切都失去了往日的神秘与威严更像是一套精致而沉重的枷锁。
南书房内不似乾清宫那般庄严肃穆更多了几分书卷气。
康熙没有坐在御案之后而是站在一扇敞开的窗前望着窗外庭院中的一株古柏背影显得有些孤寂。
他同样穿着常服仿佛真的只是一次君臣间的私下叙话。
“臣韦小葆叩见皇上。
”韦小葆依礼参拜声音平稳。
康熙缓缓转过身脸上看不出喜怒目光在韦小葆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淡淡道:“起来吧看座。
” 内侍搬来绣墩韦小葆谢恩后半个身子虚坐着姿态恭谨。
“台湾之事后续章程内阁已议得差不多了。
”康熙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一件与两人都无关的公务“依你之前所奏对郑克塽及其部属以安抚、分化为主朕准了。
” “皇上圣明。
”韦小葆垂首道。
一阵沉默在南书房中弥漫开来只有角落鎏金兽炉中檀香的青烟袅袅升起。
“小葆”康熙忽然改变了称呼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你可知近日朝中弹劾你的奏章已堆积如山?” “臣略有耳闻。
”韦小葆回答心中并无波澜。
“结党营私、蓄养死士、窥探神器……罪名可是不小啊。
”康熙踱步到他面前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朕一直压着。
” 韦小葆抬起头迎向康熙的目光那目光中有审视有惋惜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臣感念皇上信任。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臣之所为或许在许多人眼中确是离经叛道动了他们的根本。
” “离经叛道?”康熙重复了一遍嘴角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你那些格物之术确实巧夺天工利国利民。
朕并非昏聩之君岂会不知?只是……小葆这天下终究有它的规矩。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的‘新’太快太急已经让很多人包括朕感到不安了。
” 这话已经说得极其直白。
康熙承认韦小葆的价值但也明确指出了他的“问题”——他超越了旧秩序所能容纳的极限。
“皇上”韦小葆深吸一口气知道这是摊牌的时刻了他不再回避语气诚恳而坦然“臣深知臣所做的一切犹如孩童舞动利刃虽无心伤及舞伴却难免令旁观者心惊胆战。
臣从未有过不臣之心臣追求的从来不是权位而是……而是希望能用臣所知所学让这世间少些饥馑困苦让这江河湖海不再成为阻隔让我华夏文明能看得更远走得更稳。
” 他顿了顿看着康熙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然而臣也明白臣的存在本身已成为规矩的破坏者已成为皇权之下的异数。
继续留下非臣之福亦非朝廷之福更非臣所追求的‘道’之福。
” 康熙瞳孔微缩紧紧盯着他:“所以你待如何?” 韦小葆站起身再次深深一揖:“臣近来常感心力交瘁旧伤时有复发。
恳请皇上念在臣微末之功允准臣……交出所有职司归隐林泉了此残生。
” “归隐林泉?”康熙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你韦小葆是甘于林泉寂寞之人吗?你的抱负呢?你的那些……‘科学’呢?” “臣之抱负在于探索与实践。
若这片土地已无臣探索实践之空间那么天涯海角或许另有天地。
”韦小葆的话依然含蓄但意思已昭然若揭。
康熙沉默了。
他背着手在南书房内缓缓踱步。
他何尝不知韦小葆的去意已决?之前的刺杀他虽然未必直接授意但也默许了某些势力的动作。
如今韦小葆主动提出“归隐”几乎是给了他一个最体面的台阶。
强行留下要么得到一个心怀怨望的囚徒要么逼反一个潜力可怕的敌人。
放他走固然不甘却也免去了眼前的一场剧烈冲突以及后世史书上可能留下的“鸟尽弓藏”的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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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新鹿鼎记理科生韦小宝第245章 告别紫禁城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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