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衿的效率极高第二天上午就带着苏清然再次来到了苏家老宅。
这一次他没有让苏清然漫无目的地翻找而是目标明确地带着她走进了她母亲以前的卧室。
这间屋子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定期有人打扫窗明几净却缺少了人气。
“你母亲最珍视的东西一般会放在哪里?”路子衿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如鹰隼。
苏清然走到那个古朴的梳妆台前手指轻轻拂过光洁的台面。
“妈妈很喜欢这个梳妆台她说这是外婆留给她的。
”她顿了顿想起沈墨提到的“黎曼卿”如果那是母亲的姐姐那这梳妆台原本的主人…… 路子衿蹲下身仔细检查梳妆台的每一个抽屉和暗格。
他的动作专业而迅速不像是在翻找遗物倒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搜查。
苏清然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头微动。
她认识的子衿在商场上就是以眼光毒辣、行事果决着称此刻这份专注用在这里让她既安心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有了。
”路子衿低声道。
只见他手指在梳妆台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雕花凹陷处轻轻一按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一个薄薄的、与梳妆台内壁颜色完全一致的暗格弹了出来。
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扁平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苏清然屏住呼吸看着路子衿小心翼翼地将那包裹取出放在梳妆台上一层层打开油布。
里面是一本皮革封面已经有些磨损的笔记本以及几张泛黄的旧照片。
路子衿率先拿起那本笔记本翻开。
苏清然凑过去只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
扉页上贴着一张少女时代的照片那眉眼那笑容分明就是十几岁时的苏清然自己!可照片下方却用娟秀而陌生的字体写着一个名字—— 苏清雨。
“这……这不可能!”苏清然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是独生女!从来没有姐妹!” 路子衿的眉头紧紧锁住他快速翻阅着日记。
里面的内容断断续续记录着一个名叫“苏清雨”的女孩从幼年到少女的成长轨迹许多细节比如第一次学画画获奖小学时摔伤胳膊甚至某些家庭出游的经历竟然都与苏清然的记忆高度重合! 这本日记像是一面扭曲的镜子映照出另一个与她人生轨迹几乎平行、却拥有不同名字的女孩。
日记在记录到“苏清雨”十八岁生日那天后突兀地中断了。
最后一页字迹不再是之前的工整清秀而是变得潦草、慌乱仿佛书写者在极度恐惧或紧急的情况下仓促写就墨水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洇开: 【他们来了!必须让清然忘记一切!】 苏清然看着那行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四肢冰凉。
“他们……是谁?忘记……忘记什么?”她喃喃自语脸色苍白如纸。
路子衿合上日记本眼神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他握住苏清然冰冷的手沉声道:“这本日记很关键但里面的信息未必全是真相。
可能是误导也可能是……某种暗示。
” 他拿起那几张旧照片。
其中一张是两位年轻母亲的合影她们各自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
两位母亲容貌极为相似都带着温柔的笑意。
照片背面写着娟秀的字迹:“曼卿与曼暨爱女清雨、清然。
双生双喜。
” 苏清然的目光死死钉在“清雨”和“清然”这两个名字上。
所以沈墨说的是真的?母亲真的有一个孪生姐姐黎曼卿?而她们各自有一个女儿一个叫苏清雨一个叫苏清然? 那她自己……到底是谁?是苏清然还是……苏清雨? 那个被她称为“妈妈”的女人抱着的又是哪一个婴儿? 巨大的困惑和身份认同的危机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路子衿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子衿我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脆弱和迷茫。
路子衿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
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愫——震惊、心疼以及一丝被这诡异真相挑起的戾气。
“你就是你苏清然我的妻子路承屿和路知微的母亲。
”他的声音低沉而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无论这本日记里写了什么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 他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眸:“看着我清然。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记得你答应嫁给我那天晚上下了多大的雨吗?记得你生路承屿和路知微时抓着我的手有多用力吗?这些记忆是属于你苏清然的谁都夺不走谁也篡改不了。
” 他一句句的问话像锚一样将几乎要被混乱浪潮卷走的苏清然牢牢固定住。
是啊那些与子衿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孕育生命的辛苦与喜悦都是如此真实而深刻。
她的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些焦距虽然心头的迷雾并未散去但至少她抓住了一块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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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离婚当天霸道总裁跪求我复婚第333章 伸向镜子的那只手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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