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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屯里我开系统商城当万元第240章 平安二字光破寒夜

雪粒子打在杨靖的狗皮帽檐上像撒了把盐。

他哈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层霜花却舍不得擦——眼前这条蜿蜒的雪道比他想象中更热闹。

王念慈的棉手套攥着他的袖口指尖透过粗布传来温度:“你看张屯的驴车来了。

”杨靖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两辆带篷的驴车碾着雪壳子“吱呀”响车辕上挂着的玻璃灯晃出暖黄光晕照见车帮上歪歪扭扭刷的“支持商盟”四个大字。

赶车的张老汉冲他们挥了挥鞭子冻红的脸上裂着笑纹:“小杨!咱把去年腌的酸菜都拉来了等会儿给县上同志尝尝!” 后面跟着的是李庄的爬犁队十几个半大小子坐在爬犁上每人怀里抱盏铁皮灯。

铁蛋姑的大嗓门从最前头炸开来:“都把灯举高点儿!别让雪把灯芯压灭喽!”她扛着那盏比她人还高的马灯灯座绑着红绸子每走一步红绸子就在雪地里扫出半道红痕。

杨靖记得这灯是她上个月在集上花三块钱买的当时还心疼得直拍大腿这会儿倒像举着传家宝。

老旗手父由小儿子扶着走在队伍中间他那杆老军号斜挎在肩上铜皮被擦得锃亮。

杨靖上前要搀他老人摆了摆手浑浊的眼睛亮得吓人:“我这把老骨头能赶上看这灯阵比当年走长征还精神!” 队伍越走越密刘会计抱着账本落在最后头棉鞋踩进雪窠里“噗嗤”响。

他每走几步就要掀开怀里的蓝布包袱确认账本没沾雪:“杨同志这是十屯的分红明细等会儿给吴干事看咱得让他知道咱赚的每分钱都透着亮!” 距县城三里时杨靖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

雪道上的脚步声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只余北风卷着雪粒子“簌簌”响。

王念慈凑过来呼出的热气在他耳边凝成小水珠:“按计划来?”杨靖摸了摸兜里的系统面板信任值正在疯狂跳动像台停不下来的老座钟——9999……他喉咙发紧点了点头。

“东屯的兄弟去左边!摆‘平’字的第一横!”杨靖扯着嗓子喊声音撞碎在雪幕里。

人群立刻动了起来像被风吹散的星子各找各的位置。

张屯的驴车停在东头车把式甩了个响鞭:“都听小杨的!咱东屯包圆儿‘平’字!”西屯的李婶子把灯往雪里一插灯座陷进半尺深:“咱西屯摆‘安’!我家柱子画了三天灯面就等今儿亮堂!” 雪越下越急可灯芯烧得更旺。

东头的“平”字第一横亮起来时杨靖看见王念慈的眼睛在发光——那不是雪的反光是灯的。

第二横、第三横“平”字像棵破土的树在雪地里抽枝展叶;“安”字的宝盖头、女字底一盏盏灯连成线把“安”字托得稳稳当当。

吴干事站在城门口的了望台上望远镜筒上结了层冰。

他原本是来督阵的怀里还揣着那份被火盆烤焦的取缔令——昨晚杨靖说“正月十五来看”他只当是年轻人的赌气。

可此刻望远镜里的画面让他的手直打颤:两个足有半里长的灯字“平安”在雪夜里烧得比太阳还亮。

“平”字的最后一笔是个小娃娃举的纸灯笼灯面画着歪歪扭扭的向日葵和上次在招待所看到的那盏一模一样。

“这不是造反……”吴干事喉结动了动“这是祈愿。

”他听见脚下传来喧哗低头望去铁蛋姑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最前排。

她把马灯往雪里一插灯油溅在雪地上腾起一小团火苗:“我们不是投机倒把!我们是自己养活自己!”她的围巾被风吹得猎猎响红得像团火。

小石头娘抱着孩子跪了下去油灯举过头顶:“我男人去年在工地摔断了腿是商盟让我在集上卖鞋垫才没断了粮!”她怀里的小丫头跟着举高小手手指冻得通红:“灯灯!亮亮!” 老疙瘩的嘶吼像把刀劈开了风雪。

这个疯了十年的老头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家人拄着拐棍爬上高坡。

他的灰棉袄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里面的旧棉絮可声音却响得惊人:“火——不能灭!平安——不能散!”十年前他儿子为救落水的村娃没了打那以后他就疯疯癫癫总在雪夜里喊“火灭了”。

此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那年我儿子救的是平安屯的娃今儿个平安屯救的是我们一家子!” 回应他的是此起彼伏的“不能灭!”“不能散!”千盏灯随着喊声摇晃像大地在呼吸。

吴干事摸了摸兜里的取缔令纸边被火烤得卷了起来扎得手心生疼。

他想起昨晚在招待所杨靖说“要让每盏灯都照见路”想起窗户外那些踮脚望他的眼睛想起笔记本上写的“雪夜千灯照见的不是路是人心”。

他一步步走下了望台皮靴踩碎了脚下的冰壳子。

雪粒子打在脸上他却觉得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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