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文文……姜姜……”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粗糙的砂纸摩擦着木头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目光最后定格在陈野身上“……小野。
你们……都在啊……”她似乎想努力扯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但干裂的嘴唇只是无力地牵动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挤不出半点血色反而显得更加脆弱。
“苏苏你醒了。
老天爷你终于醒了”黄文文激动得差点从吱呀作响的塑料凳子上跳起来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和巨大的释然她紧紧握住苏苏那只没有打点滴、依旧冰凉的手仿佛要确认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吓死我们了真的吓死我们了感觉怎么样。
还难受吗。
哪里不舒服。
头还疼不疼。
喉咙还痛不痛。
” “嗯……”苏苏虚弱地应了一声声音细弱游丝带着浓重的鼻音“头……好沉……像灌了铅一样……喉咙……痛得厉害……像有刀在割……”她尝试动了动打着点滴的手冰凉的针头和胶布牵扯着皮肤让她不适地瑟缩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委屈“好冷……全身都冷……骨头缝里都冒寒气……” 陈静立刻俯身动作轻柔却迅速地将盖在苏苏身上的厚外套仔细地掖紧尤其是肩膀和脖颈处她的语气是罕见的、近乎笨拙的温柔“烧还没全退下来呢身体发虚毛孔都张开了当然觉得冷。
别乱动节省体力。
医生说了就是重感冒扁桃体发炎加病毒感染挂完水退了烧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笃定更有力量好驱散苏苏眼中的不安。
姜姜也赶紧凑过来手忙脚乱急切地问“苏苏你饿不饿。
折腾一上午了我去楼下给你买点热粥。
或者清淡的汤面。
馄饨。
多少吃一点才有抵抗力啊。
” 苏苏轻轻地、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都耗尽了她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没胃口……一点也不想吃……嘴里发苦……想喝水……”她的目光带着渴求看向陈静。
陈静立刻拿起放在旁边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倒了一杯温水又细心地插上一根干净的吸管。
她小心地扶着苏苏的肩膀让她微微侧头将吸管凑近她干裂起皮的唇边。
苏苏像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小口地、贪婪地吸吮着温润的水流。
水流过灼痛干涩的喉咙带来短暂的舒缓她满足地吁出一口气那气息依旧带着病弱的热度。
“对不起……”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一一扫过陈静眼底浓重的青黑、黄文文红肿的眼眶和脸上未干的泪痕、姜姜困倦又强打精神的小脸最后落在角落里蔫蔫的陈野身上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歉意和深深的自责“让你们担心了……还耽误大家……那么多事情……”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哽咽。
“说什么傻话”陈静几乎是立刻打断她语气带着习惯性的“凶悍”但那双锐利的眸子里却清晰地映着暖意像冰层下涌动的温泉“我们是姐妹。
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是‘星期三’。
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屁话。
你赶紧给老娘好起来比什么都强。
听到没。
” “就是”黄文文立刻大声附和试图用夸张的语气驱散沉重的空气“你可是我们乐队的门面担当灵魂人物。
少了你星期三乐队的半边天就塌了。
我们仨站台上那叫一个凄凉跟被遗弃在路边的小动物似的观众都要心疼死了。
”她说着还用力吸了吸鼻子做了个抹眼泪的假动作。
姜姜也用力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的语气无比认真“嗯嗯。
苏苏你快快好起来。
我们还要一起排练新专辑的主打歌呢。
《声焰图》没有你的吉他和和声歌都会变味儿的一点都不完整了。
” 苏苏被她们夸张的关心和笨拙却真诚的安慰逗得嘴角终于费力地弯起了一个小小的、虚弱的弧度如同初雪上落下的一缕微光虽然短暂却给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庞注入了一丝生气。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陈野带着温柔毫不掩饰的关切“陈野……你还好吗。
昨天看你也一直不舒服……” 陈野闻声抬起头对上苏苏那双虽然虚弱却依旧清澈透亮的眼睛心头莫名一慌勉强挤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我没事苏苏姐。
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你好好休息别操心我。
”他试图挺直小身板证明自己无碍但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却暴露了他的状态。
苏苏看着他强撑的模样眼中那份温柔的关切更深了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包容。
她伸出那只没有打点滴、依旧冰凉的手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地碰了碰陈野同样冰凉的小手。
“谢谢你……早上发现我不对劲……”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发自肺腑的感激。
虽然当时意识昏沉如同坠入深海但陈野那带着焦灼的呼唤和他滚烫小手触碰额头的触感如同穿透迷雾的光束她隐约是能感知到的知道是这个孩子第一个发现了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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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1989从闽南菜园子开始第160章 大梦初醒情未散二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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