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突然大了些吹得烛火猛地摇曳将王棣的影子投在帐壁上忽明忽暗像极了此刻大宋的局势。
王棣抬手按住被风吹起的宣纸目光落在“黄潜善、汪伯彦”这两个名字上指尖微微颤抖。
他想起李纲尚在相位时李纲曾私下对他说:“朝堂之上总有奸臣以‘避祸’为名行‘误国’之实你日后若见此等事定要据理力争。
”当时他还拍着胸脯保证如今才知这“力争”二字竟要以满腔悲愤为墨以赤子之心为笔。
“黄潜善、汪伯彦辈不能承圣意恢复奉车驾日益南恐不足系中原之望。
”他写下这句话时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帐外的亲兵都能听见他语气中的愤慨。
银甲的甲片因他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为他的不平伴奏。
他想起那些跟着他从东京一路杀到曹州的将士有的才十七岁脸上还带着稚气却在冲锋时第一个跃过金军的战壕;有的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却在请战书上按下鲜红的手印说“愿为大宋死在战场上不愿看着家乡被金人占了”。
这些将士的希望中原百姓的期盼难道就要被这两个奸臣的“南迁之策”断送? 烛火渐渐矮了下去砚台中的墨汁已用去大半王棣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宣纸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他却浑然不觉只盯着纸上的文字仿佛那不是墨水写成的而是用将士的热血、百姓的眼泪凝结而成。
王棣想起宗泽枯瘦的手指在舆图上点下曹州时的坚定想起岳飞双锏砸向完颜格布时的勇猛想起杨再兴枪缨上滴落的血珠——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交织化作一股力量让他握紧笔杆写下最后一段话。
“臣愿官家乘敌穴未固亲率六军北渡则将士作气中原可复。
”最后一笔落下时王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心中所有的忧虑、愤慨与期盼都倾注在了这纸上。
他放下笔看着那数千言的奏疏墨香与帐外的风沙气息交织在一起竟带着几分悲壮的意味。
窗外的天已微微泛白东方的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远处传来将士们晨起操练的呐喊声。
王棣将奏疏仔细折好放入锦盒中又取过一块新的火漆用自己的将军印重重按下。
他走到帐门口望着远处的黄河河水在晨光中泛着金色的波纹像是在等待王师北渡的那一天。
他握紧拳头心中默念:“官家臣已尽忠只盼您能看清这中原的希望莫让百姓失望莫让将士寒心。
” 帐外的风还在吹却似比昨夜柔和了些仿佛也在为这封承载着忠诚与期盼的奏疏拂去前路的尘埃。
帐外晨雾未散黄河的水汽混着沙砾扑在帐幕上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王棣正将奏疏收入锦盒忽闻帐帘被轻轻挑起一道魁梧身影逆光而立玄色战袍上还沾着晨露腰间双锏在熹微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正是岳飞。
“鹏举?”王棣转过身见岳飞眉宇间带着几分焦灼显然是见帐内烛火彻夜未熄特意赶来查看。
岳飞大步上前目光先扫过案上残留的墨渍与揉皱的临安急报又落在王棣紧握锦盒的手上沉声道:“大哥彻夜未眠可是临安来的旨意……出了变故?” 王棣叹了口气将锦盒放在案上伸手推开未及收起的舆图。
赤色小旗在曹州的位置格外醒目而汴梁的标记旁宗泽补画的城墙轮廓还泛着墨香。
“官家要巡幸江宁黄潜善、汪伯彦又奏请暂避长安、襄阳。
”他指尖点在“江宁”二字上声音压得极低“说白了就是要避战南迁。
” “什么?”岳飞猛地攥紧腰间双锏锏柄上的缠绳被他握得变了形。
他俯身看向舆图目光从曹州扫到汴梁又落到河北诸州的标记上喉结滚动了几下沉声道:“曹州一战我军斩杀金军千余河北义军闻风响应宗泽大人在东京已集结万余兵力正是乘胜北上的时机……怎能南迁?” 王棣取过自己的奏疏递到岳飞面前:“我已写好奏疏恳请官家亲率六军北渡。
可朝堂之上有黄、汪二人作祟这奏疏能否递到官家面前递到了又能有几分用处尚未可知。
” 岳飞接过奏疏指尖抚过“臣愿官家乘敌穴未固亲率六军北渡”那句墨色已干却似能摸到字里行间的滚烫。
他抬头时眼中已燃起火光双眉拧成一个“川”字:“大哥此事关乎中原存亡绝非‘越职’二字可拦!末将虽官卑职小却也愿上奏陈词哪怕拼着革职也要让官家知道将士愿战百姓盼归!” 王棣看着他眼底的坚定想起曹州城下岳飞背上“尽忠报国”的刺青——当时血与汗混在一起那四个字却如烙铁般清晰。
他拍了拍岳飞的肩:“鹏举你可想清楚?此去上疏若触怒官家恐有性命之忧。
” “飞从军之日便已将性命置之度外。
”岳飞后退半步双手抱拳声音掷地有声“只要能阻南迁保中原便是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铁马冰河肝胆照第277章 反对南迁岳飞革职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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