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被五花大绑如同死狗一般拖回了大同城直接投入了锦衣卫严密看守的诏狱。
他身上的铠甲已被剥去只着一件沾满尘土和血污的单衣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搏斗留下的青紫但那双眼睛却依旧闪烁着桀骜与怨毒的光芒。
陈远没有立刻提审他。
他知道对于张诚这种老行伍又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惨败和被捕心气正高防备心也最重此刻审讯除了得到一番怒骂或者沉默不会有任何结果。
他让狱卒给张诚提供了清水和简单的食物甚至找来了郎中给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但并未解除其镣铐。
诏狱阴冷潮湿唯有通道尽头的气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
陈远要做的是先磨掉他的锐气让他在这种孤立无援、前途未卜的等待中慢慢消耗心神。
与此同时陈远加紧了对外围线索的追查。
毛骧亲自赶往怀安卫坐镇对“济世堂”的监控和调查。
王账房则带领团队开始全面审计张诚担任左卫指挥使以来的所有账目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指向军械去向或贪腐证据的蛛丝马迹。
两天后毛骧从怀安卫传回密报:“济世堂”东主在严密监控下于昨夜试图销毁一批账册被当场擒获。
经初步审讯此人承认受京中某位贵人指派负责与张诚之间的消息传递和部分银钱往来但对于军械之事声称一概不知所有指令皆由那名郎中模样的信使单向传达。
而那名郎中自上次离开怀安卫后便如泥牛入海再无踪迹。
线索似乎再次断在了“京中某位贵人”这里。
陈远并不气馁他指示毛骧继续深挖“济世堂”东主的社会关系尤其是与京城的联系同时将那批被截获的账册火速送回大同。
又过了两日感觉火候差不多了陈远才第一次踏入了关押张诚的牢房。
牢门打开陈远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张诚靠坐在冰冷的墙角闻声抬起头看到是陈远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副拒不合作的态度。
陈远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搬过一张凳子在离张诚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
他没有穿官服只是一身普通的青布直身显得颇为随意。
“张指挥使这几日休息得可好?”陈远开口语气平淡如同寻常问候。
张诚眼皮都未抬冷哼道:“田大人何必假惺惺?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陈远轻轻摇头:“张指挥使是聪明人当知如今局势。
永嘉侯前车之鉴不远你以为你背后的人还会保你吗?或者说他还保得住你吗?” 张诚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依旧闭目不语。
“黑风隘你以身作饵确实高明。
”陈远继续说道语气依旧平和“可惜你算错了一点。
你丢了那批军械就算藏得再隐秘也成了无主之物或者说成了你背后之人急于甩掉的烫手山芋。
你觉得他会冒险再去动那批货还是干脆……让它永远消失连同知道你太多秘密的你一起消失?” 这话如同冰冷的锥子刺入了张诚的心房。
他猛地睁开眼死死盯着陈远:“你休想挑拨离间!” “是不是挑拨你心里清楚。
”陈远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让“永嘉侯倒台牵扯了多少人?你张诚比起永嘉侯如何?你觉得自己能扛下所有罪责让你背后的人高枕无忧?别忘了那批军械数量巨大一旦被起获就是铁证!你觉得是留着你这个活口和那批铁证危险还是让你们一起消失更干净?” 张诚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陈远的话句句都敲打在他最恐惧的地方。
他之所以硬扛一方面是心存侥幸指望背后之人能施以援手;另一方面也是深知那批军械的重要性那是他保命或者说谈判的筹码。
但如果……如果背后之人真的选择弃车保帅…… 陈远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知道火候已到便不再多言站起身淡淡地丢下最后一句:“张指挥使是求生还是求死路在你脚下。
那批军械在哪里你说了或许还有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不说自然有人会急着让它和你一起永远闭嘴。
你好生想想吧。
” 说完陈远不再看他转身走出了牢房厚重的铁门再次哐当一声关上将张诚和他内心的天人交战一同锁在了那片阴冷与黑暗之中。
陈远知道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是等待它在那充满恐惧和猜忌的土壤里自己生根发芽。
他不需要刑讯逼供只需要让张诚自己意识到沉默比开口死得更快。
走出诏狱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陈远眯起眼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与张诚的这场心理对峙只是开始。
他必须在那位“京中贵人”反应过来采取更极端的灭口措施之前撬开张诚的嘴。
时间依然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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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发小是朱元璋第141章 铁牢对峙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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