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深处一座寺庙悄然出现仿佛从未有过又仿佛早已存在。
寺庙门前一尊佛像端坐面容慈悲眼神却透着几分诡异。
寺庙门口两个身影静静站立二人身披白色僧袍面容姣好如玉却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二人就是一目僧与御筝两个修炼千万年的千年妖僧。
细雨绵绵古老的官道上行人匆匆无人愿意停留。
然而总有那些心怀侥幸之人会被这僧人的温言软语所迷惑。
一目僧独自站在雨中他的左眼如同死物般凝固右眼灵活微眯形成骇人的对比。
一目僧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声音温润如玉温柔的说道:“这位公子可否借伞一用?贫僧一目因眼疾发作耽误了行程。
前方可有歇脚处?” 官道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无人愿意停留但总有那些心怀侥幸之人会被这僧人的温言软语所迷惑。
一目僧总是以最温柔的语气诱使人们放松戒备。
一旦有人上钩一目僧便会以妖力制人将猎物引入一个不可抗拒的局中。
世人皆惧“一目僧”之术。
他并非以嗜人为乐而是所求者乃肉身之“元”借以孕养妖胎。
那些受过陷害之人腹内常有异动日久渐隆若有孕状。
待到日数圆满之时一目僧再度现身从猎物下腹隐秘处剖出一条形状怪异、腥气袭人的微蛇携之而去。
一目僧的性情极为偏执一旦锁定猎物便如魑魅附骨昼夜随形。
他行于暗影之间立于窗外灯下坐于枕边啸于梦里。
鬼魅不去魂魄难安。
若有人识破一目僧的伪形忤其心志一目僧便会现本性以血为墨画咒于地;以唇为刃吻人夺魂。
据僧录记载一目僧曾在百年前也是高僧为镇压邪妖自愿将其封入自己左眼。
未料妖蛇与他的禁欲之心交融腐化最终连“想要解脱”的执念都扭曲成了“需借他人情欲饲蛇”的癫狂。
那些被囚禁的人神志日损终成傀儡。
而一目僧则日日饮其气噬其魂悦之、恨之、困之、爱之终成瘾者难舍。
天色如同一块被墨汁浸透的玄色锦缎沉沉地压向大地。
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落顷刻间便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整片树林笼罩其中。
猎物本是匆匆赶路的旅人此刻却只能狼狈地寻找着庇护所。
冰冷的雨水顺着猎物的发梢、衣领钻入带来刺骨的寒意。
林间小路泥泞不堪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就在猎物心灰意冷以为要在这荒山野岭中淋成落汤鸡时一抹灰白的身影在雨幕的尽头若隐若现。
那是一座寺庙。
寺庙静静地矗立在参天古木之间红墙黛瓦被岁月侵蚀得有些斑驳却依旧透着一股庄严之气。
更让猎物惊奇的是寺庙的门口竟站着一位僧人。
御筝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袍赤着一双草鞋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等候多时。
雨水顺着他的斗笠边缘滑落御筝却纹丝不动如同一尊石像。
当猎物的身影出现在御筝的视野里时御筝微微颔首嘴角牵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声音温和穿透了哗哗的雨声淡淡的说道:“施主雨大先进来避一避吧。
” 那声音平和而空灵仿佛带着某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让猎物在风雨飘摇中感到了一丝慰藉。
猎物连忙道谢快步走进山门。
寺庙不大庭院里杂草丛生却打扫得异常干净。
正殿中央供奉着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金身在香火缭绕中显得格外庄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令人心神一宁。
猎物一边拧着湿透的衣角一边好奇地问道:“这荒山野岭不知师父为何在此修行?” 御筝为猎物奉上一杯热茶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猎物清癯的面容。
御筝轻声答道:“出家人四海为家此处清净正好修行。
施主不必客气雨停了再走不迟。
” 御筝的举止从容不迫言谈和善可亲眼神清澈见底宛如一潭深水平静无波。
猎物心中的戒备不由得放下了大半与御筝攀谈起来。
从御筝口中猎物得知对方的法号“御筝”已在此修行多年。
然而在这看似与世无争的交谈中猎物的目光却无意间与御筝对视了片刻。
就在那一瞬间猎物捕捉到了御筝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阴郁。
那是一种与这副僧人面孔截然不同的情绪像是一头潜伏在深渊中的猛兽悄然掀开了一角幕布露出了其下冰冷的、饥饿的兽瞳。
那眼神一闪即逝快得让猎物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当猎物再看向御筝时御筝依旧是那位清冷和善的御筝师父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猎物心中莫名一紧端起茶杯的手微微颤抖。
那杯热茶此刻竟让猎物感到一丝寒意。
猎物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御筝并非真正的僧人。
御筝已在这世间修炼了千万年早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
漫长的岁月让他感到无比的孤寂与空虚而“人”这短暂而鲜活的生命成了御筝唯一能品尝到的“滋味”。
御筝厌倦了山间的野兽野兽的血肉太过粗糙无法满足御筝那早已变得刁钻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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