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蒙的狗蛋和十来个兄弟搀着各自的爹娘婆姨们挎着小包袱 手里牵着半大孩子一行人悄无声息地贴着墙根朝代王府后墙方向的深巷挪去。
日子艰难但老人们脸上多是经年累月的风霜刻下的韧劲不见衰颓。
狗蛋他娘扯了扯儿子的衣袖脸上的惊慌失色尚未褪去: “儿啊这兵荒马乱的你带为娘这是要去哪?” 狗蛋凑近些他他娘耳边轻声说道: “娘别吱声。
城里那些狗怂早就把城门堵死了好些天不让进出。
咱这是去马大哥告诉的暗道能从那儿钻出城去。
” 他又扭头对旁边一个精壮汉子吩咐: “栓子到了地方你打头先下井探路。
家眷跟紧你我们在后面照应。
” 栓子闷声应了随即忍不住愤愤的嘟囔: “狗蛋你说这帮天杀的家伙抢了那么多粮食银子咋还不跑?莫非等着朝廷大军来砍头?” 狗蛋一听朝地上啐了一口。
唾沫刚落地旁边一条更黑的巷子里噌地窜出个小脚老太太胳膊上还套着个褪色的红袖箍。
她手脚麻利得像阵风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本本 刺啦撕下一页精准地塞到狗蛋手里嗓门亮得吓人: “随地吐痰罚款五十文!” 狗蛋吓得浑身一哆嗦脸都白了。
(对不住啊!各位看官这个作者的手一秃噜了又走错片场了理解理解!) 咱们接着写正文: 狗蛋脸上换上不屑的表情道: “哼!他们不走?还不是做着被皇上招安的美梦! 我看他们是想瞎了心!换我早卷了钱粮撒丫子跑没影了!” 他挥挥手不再多话加快脚步引着这一小队人隐入巷子更深的阴影里。
这个过程作者不再赘述咱们直接跳到狗蛋他们已经出现在了大同镇外面。
他们在陈家堡草草安顿好家小这十来个汉子便拎起棍棒绳索还有大麻袋 趁着夜色埋头向小王庄的方向赶去。
夜色浓重小王庄黑黢黢的轮廓在不远处趴着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栓子拉住正要往前走的狗蛋压低声音提醒道:“慢着点惊了庄里的狗咱们都得完蛋!” 狗蛋却一点也不慌他嘿嘿一笑手伸进怀里摸索一阵掏出个东西在栓子眼前得意地晃了晃。
那东西在微弱天光下泛着白是一支用骨头仔细磨成的短笛。
“慌啥?瞧见没宝贝!”狗蛋压低声音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得意 “你就瞧好吧只要这家伙一响保准村里的狗崽子们一个个都变成哑巴!” 栓子将信将疑地看着那支小小的骨笛。
只见狗蛋把笛子凑到嘴边腮帮子一鼓显然是用力吹了。
可奇怪的是栓子支棱着耳朵却没听到半点声响只有夜风吹过枯枝的细微动静。
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庄子里面原本此起彼伏、隐隐传来的几声狗吠竟真的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 霎时间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
栓子惊得瞪大了眼睛扯了扯狗蛋的袖子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咋……咋回事?狗蛋你咋弄的?真没声了!” 狗蛋把骨笛小心地揣回怀里拍了拍胸口这才解释道: “马大哥给的说是用草原上最凶的野狼骨头做的。
这笛子吹出来的动静人的耳朵听不见可狗耳朵灵着呢! 它们听见的不是笛子声是头狼在叫是狼王来了! 你说村里这些土狗哪个敢不怕?哪个还敢吱声?” 栓子听了恍然大悟看着狗蛋藏笛子的位置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狗蛋一行十个人个个手里端着结实的木棍 胳肢窝底下紧紧夹着空麻袋和几卷麻绳在黑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摸进了小王庄。
他们猫着腰缩着脖子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打量着每一处阴影 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伙溜进村子的鬼子兵。
狗蛋拉了拉身边一个瘦小汉子的胳膊把声音压得极低气息喷在对方耳朵上: “叉子你小子可别关键时刻掉链子真还找得见王屠户他家院子不?” 那叫叉子的汉子赶紧凑过来嘴几乎贴到了狗蛋耳根上赶紧低声保证: “记得!真记得!狗蛋哥年前我还来这儿给范掌柜买过半扇猪肉呢 就在前面那棵老槐树底下你看那不就是么!” 顺着叉子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确实有棵枝杈虬结的大槐树树下隐约是个院落轮廓。
三间土坯房院子倒是不小但围墙砌得不高成年人踮踮脚就能望见里面。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溜到院墙根下扒着墙头打眼向里张望。
正屋里透出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火苗摇曳在窗纸上投下晃动的人影。
隔壁那间屋子的灯光更加昏暗几乎看不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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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明末钢铁的洪流滚滚向前第185章 踹姑娘门敲壮汉闷棍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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