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雪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咆哮着扑向老式列车车轮在铁轨上发出令人不安的呻吟。
伊戈尔·彼得洛维奇坐在硬座上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伏特加酒瓶的标签。
他的右眼皮又开始抽搐这让他想起了车臣战场上的那个夜晚——血月高悬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叔叔三号车厢的卫生间……有东西有东西在里面!”阿列克谢的声音颤抖得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在风中飘零的落叶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冰冷的手指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他的手紧紧握着那部已经快被汗水浸湿的手机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车厢内闪烁映照出他那张惨白如同死人一般的脸。
伊戈尔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他一把夺过阿列克谢手中的手机毫不犹豫地狠狠摔在座椅上那部可怜的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接着他那只穿着军用皮靴的脚毫不留情地碾了上去将手机碎片碾得粉碎仿佛要将所有与那个卫生间有关的线索都彻底毁灭。
十七岁的阿列克谢瞪大了眼睛他从未见过叔叔如此失态。
伊戈尔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弹痕在车厢内昏暗的灯光下红得发亮像是一条愤怒的火龙在燃烧。
“记住阿列克谢人的五官无论怎么变本质都不会改变。
”伊戈尔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生锈的子弹在铁罐里滚动时发出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别碰任何电子设备它们它们在看着我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它们的监视之下。
” 阿列克谢张了张嘴想要问“它们”到底是谁但当他看到叔叔眼中的恐惧时那个问题就像被一块冰冷的石头堵住了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那双眼睛曾在格罗兹尼的废墟里与车臣狙击手对峙了三天三夜连死亡都不曾让它闪过一丝畏惧但此刻却倒映着一种超越死亡的恐惧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阿列克谢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前排突然传来一阵粗俗而急促的咒骂声如同深夜荒野中的恶狼嗥叫令人心生寒意。
一个穿着华丽貂皮大衣的商人面容扭曲得如同被恶魔附身正疯狂地摇晃着他手中那块黑屏的手机仿佛那是能救他脱离苦海的唯一稻草。
“报警电话都不通!这该死的鬼地方!”他咆哮着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
“省点力气吧朋友。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学者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嗤笑“在这种天气这种地方你指望谁能来救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 伊戈尔的心弦。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拽住身旁侄子的手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坚定。
他们必须离开这个充满诡异与危险的地方立刻马上!他拉着阿列克谢像一阵狂风般冲向八号车厢。
在转身的瞬间阿列克谢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一瞥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瞥见那个商人的貂皮领口竟然渗出了一抹暗红。
但那不是貂毛的光泽而是某种生物的鳞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的诡异光芒。
而那个学者在扶眼镜的瞬间手指间竟然有半透明的蹼膜一闪而过如同水怪在湖面下露出的狰狞爪牙。
当他们冲进八号车厢的那一刻伊戈尔的心跳如同战鼓般轰鸣。
他深知他们已经踏入了“它们”的领地…… 黑衣特勤如同幽灵般冲进车厢带来一阵阴冷而刺骨的风。
阿列克谢嗅到了一股熟悉而又令人作呕的味道那不是枪油特有的金属气息也不是鲜血的腥臭而是莫斯科生物实验室里那些被福尔马林永久浸泡的畸形标本所散发出的死亡与腐败的混合气息。
这味道让他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光头领队那个身形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他的眼神扫视着车厢内的每一个人就像屠夫在肉市里挑选待宰的羔羊一样冷酷而无情。
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所压迫。
“问卷会告诉你们答案。
”特勤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他把手中的纸张重重地拍在乘客桌上。
阿列克谢瞥了一眼那问卷油墨印着扭曲而怪异的图片:婴儿的笑容但嘴角却裂到了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老妪的褶皱里竟然藏着一只只复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些图片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梦让人不寒而栗。
阿列克谢的手在颤抖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勾选了“全身烧伤的畸形人”这一选项。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液体滴落的声音那声音清晰而诡异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悄悄靠近。
尖叫在九号车厢炸开如同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引爆。
暴风雪正疯狂地撕扯着车窗发出阵阵刺耳的呼啸声。
阿列克谢转过头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少女瘫坐在血泊里她的身体扭曲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而她的母亲——如果还能称之为母亲的话——额头上竟然竖立着第三只眼那只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闪烁着不属于人类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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