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到她了。
”婋殿下的背脊微微低垂干涸的血衣与她新生的血痂粘连在一起稍微挪动一下都是引人深省般的疼痛。
梁衡回望了一眼那被血色浸透的布衣令他皱紧了眉头他思虑一瞬没忍住轻喃出声:“长孙凌云愚蠢是要送大家上死路。
” 婋殿下听不清他口中的话语只是冷得打了个寒颤随即一头栽回了草席上。
当她再次醒来时血腥混合着药气率先冲入她的鼻腔她抚上面颊虽然双眼被布条遮挡尚不能视但周身微妙的氛围让她不由得猜想:是不是白斐然的人已经到了。
“公子人醒了。
” 可随即而来的陌生称谓一下子将她重燃的希望打消她侧过耳朵试图辨清这位‘恩人’是谁。
“那便启程吧。
” 简短的话语瞬间点燃了怀疑的火苗婋殿下断定身前的黑影一定是那个与她共陷囹圄之人而那人能救她还在她刚醒时就迫不及待地转移阵地必然也是像长孙凌云一样把她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筹码。
不过他是如何从‘将死之人’的身份逃脱又如何变成如今的境地她就不得而知了。
山间小道难走小巧的马车偶尔换成轿子由人抬行轿外偶有抱怨声传来全都一丝不落地入了婋殿下的耳朵。
从那些谈话间她完全能感受到抬轿人们的不情愿貌似他们也并非真的效忠于那名公子但这个情况下还愿意为他做事或许是那公子身份非凡。
半夜当医士再次入轿给婋殿下换药时她才鼓足勇气佯装轻松道:“日夜不歇岂不叫这些人累死?” “哈他们为殿下效力甘之如饴。
” 听医士话中客套她又问:“如此关头小心生出异心啊。
” “他们不会的。
”梁衡突然打断道。
他的声音把婋殿下吓了一跳她左手一颤令还没捆绑好的布带滑落面颊露出了乌肿的眼睛。
“你的眼睛...” 他的语气凝重似是将要宣布一件沉痛的事情。
“殿下左眼受损恐不能再视。
”医士抢先说道。
“什么?”婋殿下惊诧一瞬可随之取而代之的竟是莫名的释然。
如此她再回去后是不是就不会成为与昭阳斗争的工具了? 设想的悲伤气氛并没有来梁衡与医士面面相觑一阵静谧。
“不过好在殿下救治及时性命无虞右眼保住了。
”医士随即补充道。
婋殿下听出了他话中的紧张连忙说道:“你们救了我待勇武侯寻来我定会保你们性命。
” 梁衡与医士相视一眼不曾想他们的目的这么快就达成了。
听着二人之中较远的那人似乎离开了轿子她艰难地睁开右眼向下看去模糊的视线之下那把裁布的小刀果然缠绕在条条白纱之中。
“别动!” 婋殿下以最快的速度拿起小刀用尽全力抵在了她的颈边。
丝丝刺痛沁出温热她察觉到了身旁人的僵直压低声音道:“告诉我现在在何处否则我就自刎死也要让将你们一网打尽。
” 见医士还是闭口不言她继续道:“陛下身体有恙储君马上就要成就降服北羌的大业。
而我曾经是颗棋子如今变成独眼活下来也会是颗弃子与其被储君以无莫须有的罪名清缴不如在敌营中自我了结求得身后之名!” “殿下稍安勿躁...”医士慌张地向后挪动他死死盯着那顺流直下的殷红不知如何是好。
“你当我不敢吗?”婋殿下将声音压得更低刀柄也随之离她的身体更近。
“不不不...”医士连忙摆手目光下意识瞟向桌上白布踉跄扑去紧紧攥在手心之中。
他从前只听闻皇帝之女有虎神降世之说如今才知她确实虎胆不过十几岁的年纪非但没有因身体缺憾暴躁疯魔反倒先与他们虚与委蛇等到时机成熟再以性命相逼。
“这荒山野岭小人不知啊!” “你身为军医怎会不熟悉周边地形?更何况就算你不知道如今处于何处那你们要逃往何处你也不知吗?” “你是真当我...”婋殿下微微撤离刀柄佯装蓄力再次突进之时医士果然如她所料般全力扼制住了她的手臂。
“那渡口是钱家私自修建具体方位小人也不知。
”医士慌忙道见人松开了刀柄他才长舒一口气。
“所以你们还是要过河?” “是。
” “渡河去往何处?”婋殿下继续问道。
医士双眼一转胡诌道:“滁州。
” 婋殿下闻言放下了刀张开五指按向脖颈。
医士垂头瞥了眼那带血的刀尖扯开白布心有余悸。
“殿下先治伤吧。
” 刀伤处理好后婋殿下才平下了心气她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医士说的话如今这些人肯定是在逃亡的路上不假如果接应的真是钱家那头目里就一定有梁氏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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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南风烈烈吹黄沙第299章 威胁来源 http://www.jiwuzh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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